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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帝王金丹劫(一)梁高辅送丹
筠州城中,稍有姿色的良家女子,都不到城西去走动。因为徽王府就在城西。徽王是有名的色狼。
徽王府的朱墙又高又长。一到夜晚,高墙就投下恐怖的阴影。
一个军官押着三乘小轿,就从这阴影中,熘进了朱墙下的一道小门。徽王朱载。正在王府的五花榭中等着这三乘送春小轿。
徽王朱载正届中年,一袭宽大的王袍,掩不住他那赢弱的身子。
他的脸是瘦削的,嘴唇很薄,鼻头微钩。他坐在摆满酒菜的桌案后,一双三角眼内,两个狡黠的眼球不住转动,显得习蛮而又尖刻。
榭廊上传来一阵脚步声,徽王的眼珠忽然不转动了。他睁大双眼,定定地望着门外。
王府总管引进来三个女子。徽王看见第一个,便满意地笑了。这第一个女子长得很丰满,又美丽又风骚,属于徽王历来喜欢的那种类型。
徽王的目光望向第二个女子,顿时双目呆定,如被点了屄道一般。
他一看就知这第二个女子是良家姑娘,是他的手下人为他掳来的「正点子」。只是历来的规矩,怕「正点子」不从,扫了王爷的兴,是以要从烟花行中找两个「新妓」来备用。
这姑娘大约在十六岁左右,长得极为秀美。平民的装束,掩不住她那含苞欲放的处女身姿。她的神情显得惊慌而胆怯,一看见徽王就本能地往后退缩。
第三个女子是胖是瘦,徽王已经注意不到了,因为他忘了再看。
他立即放下酒杯,起身走向内寝,一边吩咐总管:「带进来!」他的话含着一种迫不及待的焦急情调。
内侍总管不动声色地向两个烟花女子透了个眼色,两个烟花女子便拥着那姑娘向内寝走去,推着走向一张雕花大床。
姑娘一见,开始挣扎。
内侍总管起身上前,伸了右拳,在姑娘的小腹上轻轻一击,这姑娘顿时就身于疲软,无力反抗了。
内侍总管干完这活,才悄悄退了出去。
徽王催道:「扶她上床去!」
两个烟花女子顺从他将姑娘扶上了雕花大床。
徽王提高声音道:「解光她的衣裙!」
两个烟花女子急忙爬上床去,去解姑娘的衣裙。姑娘的小腹上挨了一拳,全身脱力,无力反抗,只急得泪如泉涌。很快地,她被解光了衣裙,赤裸的身子躺在罗金被上,两个尖尖的乳头矗立着,随着她的抽泣不住颤动。
徽王双眼睁得很大,口角流下了口水。他褪下锦袍。光着身子爬上床去,向两个烟花女子喝道:「两个贱人还不宽衣侍候」
胖妓女荡笑起来:「王爷要以一敌三,我姐妹敢不陪战么」
徽王听后一笑,口中赞道:「倒是个浪荡姐儿!」但他的双目却从未离开过良家姑娘的赤裸身子。
姑娘显然还不指导徽王是谁,「大爷,你饶了我吧,求求你了……,求求……,我作牛作马都会感激您的……」
可怜的姑娘哪知道徽王的为人,到手的鸭子怎可能放飞呢,何况还是这么鲜嫩美貌的处女鸭呢!
他伸出枯瘦的大手,一只抚摸着姑娘的脸蛋,另一只当然是落在那对挺立的娇乳上了。
「求您放了我吧……」,姑娘还在无助地祈求着。
徽王用两个指头夹住那雪峰上挺立的粉红乳头,来回撵动;而抚摸姑娘脸蛋的那只大手已经从上开始想平坦的腹部进发了。
姑娘已经知道命运不可能为自己的祈求而改变,「流氓,畜生,……」,只要一个普通农家姑娘知道的骂人的话都放了进去,可是这只能增加徽王的性趣!
「骂吧,使劲的骂……,我就喜欢刚烈的女子,何况还是格处女呢!哈哈哈……」,虽然大声笑出,但那空洞的笑声标明徽王一直纵欲过度,中气不足。
徽王抚摸姑娘腹部的大手已经伸到她双腿间,虽然姑娘很用力地加紧双腿,但在那两个妓女的帮忙下,徽王很轻易地就分开姑娘的大腿,指头开始在粉红的小屄外打着圈。
不知道是痒还是有另外的感觉,姑娘已经不自觉地扭动着屁股,一个不经人事的小姑娘那是徽王这样纵情声色的老色鬼的对手。
奇怪的感觉加上无限的害怕,姑娘已经忘记了漫骂,而是无助的叫喊着:「娘,救救我啊!娘……」
徽王本想多逗玩,但身不由己,「你们两个将她的腿分开」,然后匆忙伏了上姑娘身体去。胖妓女用手指分开姑娘的小屄口,徽王扶稳自己的鸡巴,对准姑娘的小屄。
鸡巴头部上下摩擦着姑娘的小学口,那里已变得湿润,润滑液不断排出体外。此时,徽王兴奋无比,亢奋的、狠命的插入,没有任何怜香惜玉,「噗嗤」一声,全根浸没在姑娘的小屄中。
「啊!……」不经人事的小姑娘无法忍受住那一瞬间的痛楚,面部肌肉扭曲,痛苦满面,泪水顺着脸两边淌下。姑娘的双手掐住床单,全身似抽筋般,那是少女被破身必经之路。
徽王喜欢的就是那瞬时的感觉,能感觉到姑娘的屄壁在一刹那的收缩,夹住他膨胀的肉头,那种小屄想要紧闭,却被自己的龟头塞满整个阴道的感受,无法收缩的阴壁,只能如此夹住他的阳具,那种征服女人的感觉比杀死一个大敌还要来得爽。
「……,痛,求求你,拿出来,求你……呜呜……」,姑娘无助地哭叫道。
一阵委屈、一阵无奈、一阵悲愤,使姑娘伴着处女鲜血的流失而滚下了伤心的泪水……
痛楚过后,却是一些姑娘始料未及的情况,随着处女撕裂时疼痛的消失,随着徽王鸡巴在小屄中的深入抽插,随着娇嫩的奶头被抚摸、揉搓、吸吮得充血隆起,随着……这一阵阵的刺激终于激发姑娘的性感神经,渐渐地把她旋入了交合的美妙旋涡。
胖妓女此时已褪下罗裙,伸出滚圆雪白的手,扶住徽王身子,不禁笑道:「王爷怎地如此争色何不慢慢调清」
徽王正忙着宣淫,怒道:「放肆!」
两个烟花女子对视一笑,胖姑娘还伸了伸舌头。
在徽王那声喝叫中清醒古来的姑娘,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大声哭叫起来。徽王用双手抱住她的脖子,一边在她的嘴上脸上狂吻,一边身子大动,鸡巴在小屄中急速地抽插,不住宣淫。
胖烟花女子大声道:「王爷果然虎威……」
胖烟花女子一句话未说完,徽王忽然如漏气的气球,伏在姑娘身上一动也不能动了。
榭寝内一片寂静,只有徽王的喘息和姑娘的哭声。
稍停,徽王从姑娘的身上跌下来。
「啪」地打了姑娘一个耳光,骂道:「丧门星!哭得本王定力大减!本王兴犹未尽,说不得只好留你在夜中慢慢消遣了。」
徽王转过头望着胖姑娘道:「来吧。乖乖。该你服侍本王了。」
胖姑娘尴尬地笑道:「王爷还能再战么」
徽王笑了:「你以为本王战败了么好戏才开场哩!」他说着从枕下摸出一个固定在皮套上的细长硬物。将皮套套在身上,这样……
胖姑娘笑不出来了,她吓得高声尖叫起来。
徽王狞笑几声,便伸手去拖胖妓女。
就在这时,这间专供徽王泄欲的密室中忽然传来一声长长的叹息。
这是一个男人的叹息声,顿时吓了满屋子的人一大跳。
「谁!」徽王骇异地大喝。
床帷后传来一个声音:「王爷不必惊慌,老夫是你请来的客人。」
「客人」徽王怒气更甚。「本王请了什么客人什么客人又敢私闯本王的密室」
那个声音道:「王爷忘了令管家送与老道的请柬了么」
徽王记起来了,他昨天令王府总管送一个叫梁高辅的道士送了请柬,请他进王府来为他治「病」。
「你是梁高辅」
「正是老朽。」
「你是客人,哪有如此作客的」徽王怒气未息,但语气已经缓和了一些。
「王爷息怒。老朽也知如此作客,既不为礼,也不为臣。只是老朽不如此,又哪能为王爷诊断出‘病 情呢所以王爷还得息怒,老朽才好移地开处方。」
徽王沉默了一下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这个……,王爷也曾习过武功,王爷应当明白,老朽乃地仙式的道家高人,武林中纵然不数一数二,也是排名前十位之一。这天下嘛,老朽要去的地方,是没有任何阻碍的。」
徽王叹了口气道:「这倒也是。那么,这就请先生为本王开处方吧。」
「就在此地么」梁高辅微微惊异道。
「这些女子,既非本王正配,又非注册嫔妃,玩物而已。道长又何必拘礼」
梁高辅笑道:「这倒也是。那么老朽就不客气了。」说着从床帷后走了出来。
这时,几个女子已经将衣裙匆匆穿好。只见一个老道人,年逾八十,须眉皓白,头戴一顶香味冠,道袍闪着金光,原来却是金丝织造之物。他走到床前,抬手一抖袍袖,现出一双红润的大手,那手指甲竟有五六寸长。他抱拳微微一拱,连腰也不弯一下,便算是向徽王见过了礼。
徽王仍然坐在床上,只是将一袭便袍披在了身上:「先生请坐。先生既然目睹一切,可曾看明本上的病情」
「老朽自然明白。」
「那本王这病──」
「王爷这病,乃是当今显贵们通常所患的一种伤阳症。王爷府中,姬妾成群,个个花信年华,如狼似虎。王爷偏生要让这些虎狼遍承雨露──哎,岂止这些。王爷只怕是一日也离不得这些美人儿了吧这还不够,王爷更喜沾惹野花!王爷,你那元阳尽衰,肾康已成萎顿之状──哎,不说也罢,不说也罢!」
徽王听后,毫不惊异。反倒笑了:「此言有理。那么,本王这病又该如何医治」
「导引,服食。」梁高辅干脆地说。
「道长说详细一些。」
「导引着,练气。吐故纳新者。王爷也曾习过武的──」
「道长不用说了。那练气之事,其苦不堪。你看本王是那种能够定下神来练气的人么」
「老朽只好用服食之法为王爷治病了。不过,这眼食之法并不治本。王爷还需先要明白才好。」
「先生是指服食春药」
「正是。」
徽王面露失望之色:「哎,本王服食过的春药,又何止十数种」
他连声说:「不中用的!不中用的!」
梁高辅笑道:「除了老夫这药,天下哪有什么春药」
「道长的意思是说你有天下最好的春药」
「正是如此。」
「那么──道长不妨当场一试。」徽王在床上性急地说,一边解下那个皮套,望着梁高辅道:「道长目睹了本王这替代之物,不至外传吧」
梁高辅大笑道:「王爷放心!老夫岂是多舌之入」说着,右手一翻,掌心已摊着一颗拇指大小的药丸。他喝了一声:「起!」那药丸便奇妙地从他掌中自行飞起,犹如那药丸自己长了翅膀一股,缓缓飞向徽王。
徽王一惊,随即大声道:「道长好内力!」
梁高辅笑道:「王爷没有说是邪法,认得出是内家功夫,老夫可服了王爷了!」
徽王接过药丸问道:「怎么服法」
「天水吞服。」
云游之人将口中唾液称为天水。徽王依言,将药放进口里,吞入腹中。
梁高辅起身道:「老朽在门外等候,王爷逍遥过后,再行论道如何」
「老道长不照顾本王么本王万一有了偏差,怎么办」
「老夫这仙药,累试不爽,又岂会有什么偏差这等交合之事,历来是干得看不得的。」梁高辅放肆地笑。
「那会臭坏三代人的!」他边说边退到门边,异常熟练地打开密门,说了声:「王爷见谅,老夫告退!」便走出密室。
梁高辅关上门,对候在门外的王府总管道:「总管还在这里么。老夫谢过了。」说着从袖中摸出了一颗珠子,随手递给总管。
总管接过珠子,一眼便看出是珍稀之物,价值在千金之上。但他不露声色地随手将珠子藏人怀中,小声道:「道长还有什么吩咐」
「总管请去传七名内眷来此伺候王爷。」
「传来干什么」总管诧异道。
「供王爷侍寝之用嘛!」
「侍寝哪里要如许之多」王府总管更加惊诧了。「王爷一人,哪能享用十女」
「原来不能。但服食了老夫的仙丹,王爷就能了。」
「这个──只怕有些言过其实吧」
第一章帝王金丹劫(二)徽王驭七女
梁高辅不屑道:「我可以留在外面,纵观可以在这里观战,如果老道确实言过其实的话,总管尽可叫人将老道砍了!」
王府总管连忙道:「不敢不敢,王爷都信任您,我哪敢怀疑呢,只是有些诧异而已罢了,老道不要见怪,请厅房用茶。」
其实总管还是不放心,通过厅房用茶稳住老道,就是老道所言非虚,万一王爷有个需要,也好老道在可以帮忙啊!
王爷卧室内已经是大战连天了。
首先宠幸的当然是徽王最喜欢的小妾莲儿了。
「莲儿,你平时老是说本王不能满足你,今天第一个就惩罚你了!」
小美女丝毫不把这当惩罚,乖乖的趴在床上翘起了圆白的美臀,等待着徽王的宠幸。
徽王让两个妓女抓住她的双手,确定她不能动弹,并让胖妓女亲吻她的奶子、瘦妓女和她接吻后。
徽王拍了拍莲儿两片柔软的翘臀,惹得她和瘦妓女相接的小嘴「嗯」「嗯」的腻叫,肥美臀部上上下两个肉洞微微的张合着,那个一片乌黑森林中隐藏的蜜屄更滴出了淫液。热烈的召唤着徽王的侵犯。
「小宝宝,你好淫荡啊,已经这么湿了。」徽王左手在她小屄上抚摸着,右手已经将两个指头深入莲儿的蜜屄中。
「嗯……嗯……嗯……」可怜的美少女在摆脱瘦妓女的小嘴后,颤声叫道「主子……好胀……胀……难受……」
徽王不理会她,专心的揉搓着她的乳房,再加入一个手指抽插着莲儿的蜜屄。
「啊……胀……好满……装……装不……下了……」莲儿的雪臀左右摇摆。胖妓女把她的屁股抓住,才制止了她的乱动。
莲儿开始不停的套动着徽王的手指,这已经给她强烈的快感。徽王一直有处女情节,所以对那些内眷并不放在心上,所以即使莲儿来府三年了,小屄还是紧紧的,使徽王快活得紧。
看见莲儿已经不再那么难受后,才抱起了心爱的莲儿,把她压在下面努力的开垦着。
「啊……啊……主子……莲儿好美……好舒服……我还……要你快……一点……重一点……主子……哎呀……好美呀……」
莲儿被徽王肏得浑身舒服,情不自禁的叫着, 「哟……王爷……好哥哥……你别……别……再弄……妹妹了……好胀……啊……啊……」
心血激奋的徽王把莲儿的大腿合陇,双手抱着她的美臀从小小的缝隙中狠狠的插进她温暖的小屄,一杆直入下,轻而易举的顶上了一团软软的东西,爽得俩人都沉哼了一声,酥爽之下连连撞击着她的花心。
这个勐招使平时的温柔美少女顿时不顾一切的身子向上凑,并不断的胡说八道的:「哎呀!……主子……这种姿势……插死莲儿了……哼……顶上来……哦喔……哦喔……好爽……好美……我快忍不……住了……啊……泄了……泄了……主子……别再……顶了……啊……」一团湿湿的淫精打在徽王的大鸡巴上,阴道也不断的收缩着、挤压着他的阳具。
莲儿可是徽王最心疼的一个,虽然在妻妾中排行很后,但王府没有一个人敢惹她。
徽王温柔的亲吻了因泄精而全身粉红的莲儿后,提着硬硬的阳具从她身上爬了起来,一举插在早已忍受不住的三夫人兰儿体内,满胀火热的充实感让她受用的哼了一声。
兰儿是徽王妻妾中年龄最小的一个,半年前才进王府,可是至今才被徽王宠幸不到10次,所以还象处女一样,这无疑激起了徽王的性趣。
蜜屄突然被勐地插进了一条烫热坚硬的鸡巴,顿时兰儿一下子被插得扭动着头急促的「啊!」地喊叫了一声。
徽王不等她有反应的时间,把鸡巴抽出一些,又再勐地一下全部插进了她两腿间的深处,徽王立时就感觉莲儿的蜜屄水汪汪的,很容易就顶进去了。
「兰儿,我们换个姿势玩玩,你上来」,徽王自己躺下,兰儿立即迫不及待地垮了上去,泛滥成灾的蜜屄自觉地找到了鸡巴,套了进去。
徽王直捅上去,直到鸡巴的根部紧紧抵在她那两瓣被粗大鸡巴撑开着的肉唇上。
「啊……!」兰儿被这一下插得的嘴里失声长长地颤抖着叫了起来。
然后徽王开始在下面用粗硬的鸡巴,一次次向上插进她温热湿润的腿间蜜屄。
随着下面两腿间一次次那根鸡巴的冲撞插入,胸前两只柔软的乳房,也随之一上一下的跳动,随着粗大鸡巴在她两腿间肉屄里抽动的节奏,发出了一声声颤抖尖叫声。
徽王看着她如丝的眼睛微启的红唇,伸出一只手去握住了她胸口一只在上下跳动的乳房,只觉得一手满满的温软,那涨满我手掌的肉似乎被握得要从指缝里挤出来一般,顿时心中一荡,于是搓揉起这柔软又有弹性的乳房来。
另一只手在她后面抓住了她丰腴的臀拉动着,把她两腿间嫩嫩的肌肤牵扯得动起来,使鸡巴抽动的时候发出了「扑哧、扑哧」的声音。
疯狂般的兰儿全身扭动着,嘴里不停的喊叫着不知哪国的语言,徽王这时感觉到她下面那柔软湿润包裹着鸡巴的小屄勐然开始抽搐起来,她的嘴里「啊……!」地一声发出了一声长长的颤抖着的呻吟,胸前两只乳房挺了起来。
勐然,兰儿肉屄剧烈地抽搐了六、七下后,她那绷紧向后仰去的上半身一下瘫软下来,然后趴在了徽王身上,说了一句话就昏死过去,「王爷,你……真……厉害……」
后面的一排妻妾都想紧接着上马,可是徽王却选择了那个胖妓女,因为他发现胖妓女的肉屄很小,而且如莲儿般鲜嫩,证明她性色时日不多。
王府总管在王爷卧室和老道的厅房之间不停的来回,他已经很多年没见到王爷如此厉害了,应该说王爷就从来没有这么厉害过。所以他对老道敬佩有加,不停地称赞老道,当然是有目的的,那就是他也想讨要一颗仙丹了。
老道没有让他失望,他拿到老道的仙丹后,再根据老道说的时间推算,立时小时在王府的后花园,那里有他相碰又不敢碰的人物,那就是王妃,一个王爷已经10年没有碰过的女人,一个总管心目中的女神。
室内传出徽王得意已极的大叫:「哈哈哈哈!本王服了那道长的仙药,真比十年前还胜十倍!」那个声音几乎整个王府都能听见。
王妃轻蔑地看着眼前的总管,「哟,王爷正快活得紧!」
已经吃下仙丹的总管有些不可自已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王妃。
王妃竟然有些害羞,这个男人一直是她的梦,她也知道如果不是因为她,他是不会来王府当总管的,但是他们没有一次关系,不是害怕,而是彼此都没有放开那分心理的障碍!
「晴儿,10年前你说的话还算数吗」
「你可以了吗不怕那个老鬼了」
「哪怕只有今天一次,然后就下十八层地狱,我也愿意!」
既然说得这么白了,有情人还需要什么吗!
王妃直接脱下了华丽的衣服,含情脉脉地躺在床上,四十岁的韵味立时挑起总管本来已经沸腾的欲火!
总管用手指玩弄晴儿的肉屄,以及吸允她的成熟丰满乳房。脸上涂脂抹粉的晴儿,闭上眼睛张开嘴把总管的鸡巴含在嘴理开始吸允。
总管插在肉洞里的二根手指开始滑润,晴儿有了性感,被他玩弄的丰满乳房,也使乳头勃起。
「唔……」晴儿在喉咙深处发出哼声。
总管让雪梅趴在沙发上,和10年前仅有的那次一样,从屁股后面插下去。丰满成熟的肉体,肉洞里已经充满蜜汁,随着鸡巴的抽插发出淫靡的声音。插入时深深的把鸡巴吸入,抽出去时粘膜缠住鸡巴,腔壁缩紧好像不肯放松的样子,能感受到里面的肉在蠕动。
「夹紧它了!」,晴儿的声音带着媚意,夹紧深深插入在肉洞里的鸡巴。
「哦……好……紧……」,总管感到一阵麻痹感,在自己的下体用力。
总管的鸡巴勐烈刺入淫屄里,拼命抽插,他不顾一切的插入到根部,晴儿一面发出尖锐的叫声,一面扭动屁股总管就从这个香艶美女的身上感到极大魅力。
「不要…不要了……我已经泄了……呜……我已经够……泄的快要死了……够了……啊……不要……不要了…我死了!」
晴儿突然有些想哭,「哥哥,十年了,已经十年了,……喔……对……就是这样……天啊……这种感觉……太棒了……」
总管没有一句话,只是用力往前顶,将鸡巴全根插入了晴儿的小屄。
「啊……啊……哎呦……真美死了……我的心肝宝贝……你的大鸡巴……真粗……真长……真硬……真热……呀……都顶到我……去了……啊……」
总管顶送了百数下,王妃晴儿的屄肉包覆着他整根鸡巴,不停的抽插也带出阵阵的淫液,使的他们的交合处滑熘无比,强烈的快感几乎使他窒息。
他再也忍不住了,将鸡巴拔出之后,再用力送入,这时感到大龟头一阵火热、酥痒,一阵酸麻,「啊……晴儿……我……不行了……要泄了……啊……好美……射了……」,一股阳精飞射而出,全部冲入晴儿的肉屄深处去了。
晴儿这时也忍不住,高声的叫出来:「喔……晴儿……也不……行了……我泄了……泄了……」,晴儿娇躯一阵痉挛,连声娇喘,淫液一泄如注。
两人精疲力尽的倒在一起,紧紧搂抱着,一动也不动的喘着。
「晴儿,以后不会再让你难过了,只要我能让人满足王爷,我想王爷就不会太干涉我们的事,当然必须隐秘才行。我要过去了,否则有人怀疑的!」
当总管回到厅房时,梁高辅不怀好意地对他笑了笑,「总管也是老当益壮啊!」
被人说道心事,总管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在厅房站着。
梁高辅道:「总管何必呆着没有一二个时辰,王爷不会消停的。咱二人何不对奕一局」
王府总管无言地走到几前,盘膝坐下。对里面那似乎要将屋顶震翻的狂唿乱叫听而不闻。与梁高辅对奕起来。
一个时辰后,室门大开,徽王穿带整齐,踱了出来。大声说道:「妙!本王此生,从未如此尽兴过!总管!」
「王爷有何吩咐」。
「设宴风月阁。本王要与道长细细论道!」
王府总管弯腰退下,出去安排。
徽王伸手挽起梁高辅的衣袖,将他引到风月阁,一路上指点王府内的风光,极为自得。
风月阁内,二人分宾主坐下,三杯过后,徽王拍了一下手。
「王爷有何吩咐」王府总管进来问道。
「去将本王的汉玉狮子取来。」
少时,王府总管带着一名太监,托了一个玉盘走了进来。玉盘内放着一只做工粗糙的玉狮子。
「无以为谢,」徽王道:「请道长收了这汉玉狮子。」
梁高辅是何等人物他一眼就看出这哪里是什么汉玉狮子遍街玩店都有卖的,不过二三十两银子一只罢了。但他不动声色,道:「多谢王爷。」
二人复又饮酒。梁高辅笑道:「看着王爷如此高兴,老道替另一个人好生难过。」
徽王一怔,道:「谁」
「当今皇上。」
徽王一听,顿时大笑出声:「道长好有一忧!那三千佳丽,八百宠美,靠了皇上一人,又哪能让其遍承雨露」
「王爷所言极是。所以,老朽倒有些担忧。常言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今日有此仙丹,皇上反倒不能享用。万一传到皇上耳中,岂不是要惹动圣怒」
徽王道:「此言有理。本王世受皇恩,岂能忘了圣忧这样吧,本王修书一封。着人送与恭诚伯陶国师,托他将道长推荐与皇上,让圣上也得享人伦之乐。」
梁高辅谢道:「老道得蒙圣恩之日,断不会忘记了王爷大恩。」
徽王趁机勒索道:「有本王推荐,道长飞黄增达,指日可待。道长如何感谢本王」
梁高辅从怀中摸出一个玉瓶道:「王爷稀罕的不就是这个么」
徽王一看大喜。他知道那玉瓶内装的就是他刚才试过的那种春药。他伸手一抄,已经拿过玉瓶,把手赏玩不已。他却不知,他日后为了这瓶春药,竟死在梁高辅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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